不过，对季然这个人，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季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摸摸脸颊，想起什么又快速放下手。
“谭先生，上次的事情非常抱歉。”
见谭明阳出声，继续解释：“季家并不是要利用你，只是担心你贸然有什么动作，会惹上太多麻烦，季家虽然有些权利，可不是万能，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谭明阳挑眉，嘴角带着淡笑：“正是因为季家有太多做不了的事情，所以才需要找上我，而我正好需要很多政府方面才有的消息。”
在季然心头放松，觉得对方已经消气的时候，谭明阳话音一转：“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合作，各取所需，而不是的主仆，一定要让我服从季家命令。”
季然抬头，想要解释，当对上那双冷漠的眸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觉得季家手中权力能掌控我的行动吗？”
“连唐大龙都奈何不了的人，却想要命令我做事，是什么给季家的自信？”
两个问题砸下来，其中嘲讽意味浓重。
季然脸色微沉，却没有开口。
解释不了，也否定不了对方。
季家确实打过收服谭明阳，让他成为手中刀的算盘，可惜.....失败了！
见他沉默，谭明阳也不在开口，慢条斯理的喝着水。
嗯，这个茶叶香味不足，回头要提醒赵晟然换点好茶。
两人沉默良久，季然才张开紧抿的嘴唇：“大哥这次做的事情是有些考虑不周，大伯已经说过他，我在这里给谭先生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谭明阳看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眼中带着冷笑。
商场如战场，虽然季家不是生意人，可找他合作却一点诚意都没有，已经失去合作的最好时机。
现在想要在进行合作，就要付出比之前更多的代价。
季然虽然是季家人，却只是个警察。
谭明阳不会和他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