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阳直接被逗笑，笑出声音。
纪枫抬头，望着孙奇那张脸，脸色发黑。
过一会，转头看向谭明阳：“你怎么让他跟着，这小子靠谱吗？”
好不容易回到谭明阳身边，随时有被丢回赵晟然身边的危险。
现在还有人说自己坏话，孙奇心中升起危机感，赶紧开口：
“管你屁事，没看到谭总不想被你缠着，离远点。”
纪枫有种别人打了一棍的感觉，看着孙奇，恨不得把桌上咖啡都扣他脸上。
谭明阳这时候终于开口：“行了，还想不想知道杂志出什么问题？”
一句话，纪枫所有心思都收敛。
“什么问题？”
谭明阳端起咖啡想喝，放到嘴边，想起刚才的味道，又摇头放下。
“你要是总盯着一个人看，会不会觉得腻？”
纪枫想一下，点头：“会。”
谭明阳笑道：“同样的道理，大众有会审美疲劳，所以你的杂志不能总是一个风格。”
纪枫眉头再次皱起，纳闷道：“可我已经让人改变风格，还是没人买账。”
说到这里，纪枫忍不住头疼。
怎么觉得大众这是在针对他，不管自己的杂志社怎么弄都没人欣赏。
谭明阳这时候却笑起来，让纪枫有些奇怪。
“笑什么？”
谭明阳收敛笑容，语气淡定道；“笑你不懂杂志风格。”
在纪枫疑惑的目光下，谭明阳笑眯眯讲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