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夫君,哈我错了,哈哈我说我说。”柔韫服饰凌乱,笑得太过满脸通红。
越浔单手撑着她的脑袋,怕她磕到,另一只手撑起身,扬扬下巴示意她说。
“是母亲与祖母,早上我伺候祖母用膳,听她们提起的。”柔韫没忍住又唤了一声越越,接着笑得花枝招展。
谁能想到黎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战场杀敌无数的罗刹,竟有这么一段屈辱史。
越浔眼睛一眯,柔韫丝毫没注意到危险继续调侃着。
魏氏本估摸着越浔应当已经回来,领着丫鬟送些参汤为他补补身子,在院外就已听到柔韫的娇笑声,她往里一探竟看到越浔将她压在花圃里头,魏氏离得远看不清两人在做何事,但看得出来暧昧。
她赶紧把头往回一缩,念了句阿弥陀佛,光天化日之下,这小两口就这么在院子里,不用说肯定是越浔的注意,她将错都怪罪在越浔头上,嘴角却止不住上扬,看来孙子的事有望了,不过怎么可以在院子就...改日她必须说说越浔,怎么也得在花圃铺层被子,万一韫儿扎疼了可怎么办?
丫鬟看着魏氏多变的表情,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她悄声询问:“夫人,我们还送汤吗?”
“不送了,先回屋吧。”魏氏装作一副端庄的摸样。还送什么呀,这会进去,不是打扰了两人性质吗?
越浔也确实有着方面的想法,既然这段糗事又被提起,自家娘子又喜欢那它说笑,若是做些让她一提此事就害怕的事不就成了?他奸笑着,将柔韫往肩上一抗往屋里走去。
柔韫被扛上肩的一刻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挣扎:“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越浔不理,进了里屋将门锁上,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压住。
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说。
腊月打算询问少夫人是否要用膳时,刚走进就听到里头传来暧昧的声音,还有少夫人娇()喘着喊着行之哥哥,喊完后屋内动静越大。
她赶紧捂住耳朵默默退出仿佛已经习惯,还是准备叫水吧。
两人就这么折腾到傍晚,届时柔韫缩在被窝里,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越浔一脸满足,将她捞出搂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手腕上的红痕,责怪自己绑得太紧,柔韫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他折腾着,心里却是不敢再提起那个笑话。
她想到自己一口一句唤着行之哥哥,更是羞愧。
“饿了吗?用膳吧。”越浔怕她闷着自己将被子拉下些。
看到她脖颈身子处的痕迹,心里一阵自责。
柔韫摇摇头,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我叫人熬点粥,我喂你。”越浔讨好地哄着,若不将她哄高兴了,自己怕是要禁欲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