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浔用唇堵住,似是在责备她所说的话,终于在柔韫承受不住时,将距离拉开。
“这事讲究缘分,若是命中注定如此,那么我越浔宁愿没有子嗣,也绝不可能跟姜柔韫以外的女子有所龌蹉,况且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为夫不够努力,所以夫人,晚上还请你多受着了。”接着越浔将她抱起往床榻方向走。
柔韫倒是没有拒绝,并且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
一夜良宵。
待到翌日柔韫浑身酸痛地起身时,越浔已早早地进宫述职去了。与此同时,宫内薛太后处传来懿旨,请越夫人进宫。
柔韫只得梳妆打扮整齐,顶着酸痛的身子入宫。
薛太后宫内,太后早已神采奕奕地在宫门翘首以盼,见到柔韫走近,激动地上前将人迎进来,先是对这一路行程的关怀,接着便是直入重点,询问端淑的近况。
柔韫不敢耽搁,拿出公主的家书递给薛太后,薛太后接过,细细察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通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她。
“公主一切都好,眼下正在匈奴帮忙料理内务,新任单于是位极好的人,不会为难公主,想来再过一年半载,太后就能与公主团聚了。”柔韫递上干净的帕子安慰着她。
薛太后接过,将泪珠擦干,欣慰地点点头:“淑儿在信中都说了,多亏了你与越将军,她才能有这返回黎国的机会,哀家真不知要怎么谢你了。”
柔韫眉目含笑,柔声道:“我与公主是挚友,谈何谢字,这样真是见外了。”
薛太后笑着寒暄几句,接着轻声问道:“有一事,我犹豫许久,还是想问一下越夫人,不知淑儿对晋将军可还有男女之意?”
“娘娘?”柔韫不解:“晋将军在京城有未婚妻,且未婚妻与他青梅竹马,她的父亲还是晋将军的恩师,您如此问是何意?”
薛太后深深叹口气:“唉,越夫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晋将军的未婚妻走了。”
“走了!?”柔韫惊叫出声,意识到不妥,压低声音问道:“晋将军有言在先,回来便与未婚妻成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薛太后再次叹气:“那姑娘在京中摆摊时,被恶霸看上,接着数次被骚扰,后来趁着某日,那姑娘独自一人走夜路时,将她虏到犄角旮旯处,她坚贞不屈,宁死不从,也就......”
柔韫心中惋惜,如此美好的姑娘家就这么...她的夫君已经回京,可两人再也不能重逢。
“那名恶霸如何了?可缉拿回府衙了?”柔韫继续询问。
人死不能复生,当下就是要伸冤才是。
薛太后无奈摇头:“那人是于婕妤的弟弟,府衙畏惧宫内的权势,谁都不敢碰这个钉子呢。”
“于婕妤?可是原先的于嫔娘娘?”姓于的嫔妃,在柔韫印象中好似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