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喊我便是。”
“好。”
困意袭来,柔韫倚着床沿而睡,越浔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意识模糊,刚想抬手去拿高几上的杯子,却碰到柔韫柔顺的秀发,撑起身子细看,柔韫睡得迷糊,长睫卷翘。
越浔盯得入神,没发觉女子已经抖动着睫毛睁开眼了。
柔韫睁眼望见越浔已然清醒,赶紧起身拿起高几上的茶杯道:“夫君醒了,喝杯水润润嗓吧。”
越浔接过一饮而尽,柔韫贴心地拿起茶盏又倒了一杯。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越浔嗓子仍是有些哑。
“已是戊时。”柔韫接过越浔手里的水杯。
越浔揉了揉因昏睡久了,发疼的脑袋,问:“药宗前辈呢?”
“我安排西厢房让前辈先去休息了。”柔韫双手抚上越浔的额角帮他揉捏:“前辈说了,晚些来帮你拔针。”
越浔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满腿的银针,闭上眼享受此刻的宁静,开口问道:“前辈可有说我的腿伤如何?”
柔韫手一顿,心里咯噔,不知如何回答。
越浔察觉她的情绪,将她的手拿下,盯着她的双眼。
“如何?”
柔韫按住越浔的手大胆回应:“前辈说了,夫君的腿上有软筋散的毒,只要按时施针,不日便能像之前一样行走。”
“嗯。”越浔终于如释重负,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也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