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过度。”
疲劳过度？
孟朝歌撇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古怪的目光让宋衍乚无地自容。
他知道她看什么。
现在自己这个状态，确实和疲劳过度，搭不上。
“朝歌，为什么选择我哥哥，我……我已经改了。”
忽而，宋衍看过来，望着孟朝歌，脱口而出，“如果是赌气，我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和哥哥……”
“宋衍，我劝你别继续说下去。”
没等宋衍说完，孟朝歌已经看过来，满脸寒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沉声道：“你记住一件事，我选择宋霁，是因为，他是宋霁。”
一句话，让宋衍的心跌至冰点。
他的脸一点点的灰白，一点点的黯淡，甚至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咬牙，恶狠狠的看过来，片刻，咆哮道：“为什么！明明你之前喜欢的是我！”
为什么！
宋衍不能接受，明明喜欢自己的孟朝歌现在喜欢别人。
可是吼完这一句，他在对上孟朝歌目光的那一刻，感受到了无地自容的惶恐，她的眼神很冷，冷的仿佛看透一切……
她……
看穿了自己。
“对啊，以前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的人，现在为什么会喜欢别人，宋衍，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明明当初我那么卑微，那么执着，可是现在，我掉头就走，和别人亲密无间，你……多不甘心？”
“……”
宋衍面红耳赤。
“不是，我只是认清楚了自己……”
“别拿深情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