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歌愣住，对上宋衍的目光。
宋衍：“所以，是你。”
孟朝歌一愣，然后，释怀一笑，“想起来了？”
是她。
所以她刚刚才会说，他答对了一半。
因为宋衍和宋霁，差一个字。
如果说，孟朝歌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宋衍的，应该就是那一天，在宋衍的带领下，体会了一把死亡的滋味。
那个少年告诉她，想要自杀，就体会一把，当自己死了一次，这样，迎接自己的，就是新生。
而那一天以后，孟朝歌真的觉得轻松了很多。
仿佛，真的是新生。
而宋衍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孟朝歌，目光逐渐复杂。
孟朝歌看着宋衍的黑眸，片刻，缓缓的扭头，从长椅上站起，喝了一口水，“阿衍，我承认，我真的做错了很多事情……”
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拼命证明自己爱他。
最后，甚至用自杀。
她确实是错了。
孟朝歌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腕上无暇的肌肤，竟然看不到一点伤疤，仿佛提醒自己什么。
“我以为，那个女孩是颜映初。”
忽而，宋衍开口，看着孟朝歌，半晌，才挤出这一句。
“你那一天，穿的是晋中的校服，我托人打听，知道了校服的主人，是颜映初。”
孟朝歌愣住，扭头。
宋衍的神色同样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