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亲。”
结果等孟朝歌一移开手,唇边就落下一记,稍纵即逝。
孟朝歌:“……”
她耳垂都红了。
他发现,宋霁真是越来越会了。
孟朝歌深吸一口气,似嗔非嗔地瞪了眼宋霁,然后再认真地帮人整理领带、领口,再摩挲到光滑的布料时,她仿若是随意地问道:“对啦,你身上有没有胎记啊?”
宋霁眸光一滞,轻轻低眼,只看得到乌黑的发旋。
“为什么这么问?”他语调正常。
孟朝歌笑了一下,“因为我听说宋衍有一块胎记嘛,你们不是亲兄弟么,我就想你是不是也有一块么?”
宋霁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孟朝歌被哽住了。
她看着宋霁,宋霁也看着她。
我当然希望,你有啊。
孟朝歌咳了一声,“我都无所谓啊,这种东西又不是我想就能想得出来的。”
“也说不定。”
宋霁将手放在了孟朝歌的头顶上,稍稍揉了揉,最后落下一声:“没有。”
与此同时。
晋城机场,宋老太太在孟秋兰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飞机。
出了机场的门,就能见到有人在黑色的轿车外等候着,见着宋老太太和孟秋兰后,快步走了过来。
孟秋兰笑道:“奶奶,我让人送您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