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落十分诚实，“宋先生在和孟小姐叙旧。”
……叙旧。
叙成什么样子，宋衍想想就知道。
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来，他最后看了眼包厢门，重新回了去。
身后的白落不明所以，但仍保持着身为一名助理的严谨态度：“宋二少再见。”
宋二少生着闷气回了包厢，结果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正准备出来找他的红屁股经纪人。
季兰生打了个酒嗝，但刚刚因为喝了杯解酒汤，清醒了一点，见着宋衍就问：“阿衍你刚刚找我了？”
“没找你。”
宋衍心情不好，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季兰生习惯了的跟在宋衍身后，继续叨：“那你是找秦秋问孟朝歌了吗？我打听到了，她是去上厕所了，不过这也上太长时间了吧……”
“我知道。”
宋衍冷冷地往后瞥了一眼。
季兰生哽了一下：“难道她竟然不识好歹地拒绝了你给她的那个资源？”
他是知道这事的。
毕竟当初谈这事儿时，他就在现场。
“……还没说。”宋衍顿了顿，“你直接去和秦秋谈。”
季兰生：“……哦。”
宋衍回到了位置上，等着听八卦很久了的洛小小立即倾身过来，本来想问什么，结果一打量宋衍的脸色，直接就啧啧地转过了头。
宋衍不悦地看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洛小小无辜地摇头，“只是遗憾你们两个似乎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