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都吃撑了。”沈长河笑道。
接着沈长河又说:“你也没病,请御医干嘛?”
“这不是我家娘们一直没有身孕,想着让段医院帮忙诊治。”沈轩也是实话实说。
在沈长河面前,沈轩从来都没有翘过尾巴。
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是晚辈。
越是这样,沈长河就越是欣赏沈轩。
只有谦卑的人,才能成大事。
那些个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只会吹牛皮的男人,多半没啥本事。
过去的多年的经验,让沈长河有了识人的眼光。
“沈轩,有一句话,我要是问了,你也别多想。”沈长河说。
沈轩咧嘴笑道:“长河叔,今天咋这么见外,有事就说吧,咱爷们儿说到哪儿算哪儿,哪有多想的。”
“那我就问了。”
“问吧。”
“你家娘子的病能看好吗?”
“不太清楚,听段医生说,怕是希望不大。”
“这……”
沈长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就软了。
“长河叔,你这又是咋了?这是我家的事,你泄什么气啊?”沈轩笑问。
从来都是如此坦荡,沈轩也不担心村里那些女人乱说。
自己的娘子,不管能不能生养,那都是自己的娘子,别的话就当她们是在放屁好了。
其实,在赵寡妇的厂里,也有许多胆子大的女人,只要是见到沈轩,就开玩笑说要给沈轩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