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后,陈冉抬起手指了指那鸟:“你看它自由自在,想怎飞就怎么飞,而我们只能躺在这里看着它,哪怕我们有它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头脑,有它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力量,可我们还是不能把它怎么样。”
沈冷把手帕递过去:“擦擦吧,再感慨你也报不了仇。”
陈冉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鸟屎:“真特么的没有鸟德。”
他擦完了之后翻身朝着天空撅起屁股,挤了半天也没有挤出来一个屁,然后有些遗憾的又躺好:“冷子,你想过飞到天空上去吗?”
沈冷摇头:“没有,但肯定不是你这么撅着腚飞。”
陈冉撇了撇嘴:“你真不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我的理想一直都是不愁吃喝就够了。”
沈冷躺在那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一个院子,院子外边有一个池塘,池塘里有鱼,我们钓鱼的时候小心翼翼,不能惊扰了鱼也不能惊扰了邻居。”
“为什么?”
“因为在我的设定里鱼塘是人家邻居的。”
陈冉:“呸!”
沈冷:“你看,你一点都不喜欢幻想。”
陈冉:“我特么幻想中连个鱼塘都不是我的,我还幻想个屁。”
沈冷:“不不不,鱼塘是你的,你是我邻居,你以为我说的我们是我和你,不是啊,是我和茶爷,你住隔壁,我和茶爷偷你家鱼。”
陈冉:“”
他侧身看着沈冷:“我养鱼,你养什么?”
沈冷:“我养茶爷啊。”
陈冉:“滚”
他坐起来看了看后边的囚车,囚车里的安息皇帝陛下似乎很难理解一位大将军和一位将军为什么放着舒舒服服的马车不坐而是坐在这样颠簸的草料车上,他一直都在好奇的看着马车上那两个人,从海岸被击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他看起来一直都很平静,好像并没有不适应自己已经不是皇帝而变成了一名战俘。
陈冉看着伽洛克略,他从马车上滑下去,走到囚车边上:“你好像放弃了?”
伽洛克略反问:“放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