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你家里人呢?”
白牙继续说道:“因为承受不住乡亲们的唾弃,承受不住那么多的白眼和谩骂,你的父母也有可能选择走上死路,他们把自己挂在房梁上,尸体就在那摇摇摆摆,不知道多少天都没有人发现,也许一直挂到腐烂。”
“不要再说了!”
那人明显慌恐惧了起来,开始剧烈的挣扎。
“自己考虑吧。”
白牙起身:“我去问问下一个愿不愿意说,如果他愿意的话,你说不说都没有意义了,也许他比你在乎自己的父母家人。”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是战兵将军!”
那人咳嗽了几声后说道:“我们是接到命令在这伏击几个人,命令中并没有说要杀的人是谁。”
白牙问:“谁给你们吓得命令。”
“曹力。”
那人回答:“甲子营的校尉。”
“是负责这的校尉?”
“不是。”
白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又仔细问了几句后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因为常月余的猪场确实很重要,甲子营十余万人的肉食供给基本上都出自这,所以为了安全起见,甲子营会派人专门负责这里的安全和监督,这个人不是固定的,每三个月轮换一次,每次都是一名校尉带人过来。
这次带队过来的校尉是曹力,其实是昨天夜里刚到的。
那个招供的人继续说道:“曹力校尉是昨夜里刚到的,原本的校尉大人是张方。”
沈冷把他的供词理顺过来,大概是昨天夜里,甲子营忽然派来了一个叫曹力的校尉,说是因为甲子营在追查什么事让张方回营去复命,张方带着他的人连夜赶回甲子营。
也是昨天夜里,曹力才对他手下的人说要干什么事。
“曹力呢?”
沈冷问:“哪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