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狭隘?你还要我怎么大度?将天下拱手相让吗?”神翊煜瞬间火冒三丈。
“狭隘之人定以狭隘之眼观天下,格局不够,自讨没趣!”独孤晓梦不敢直接指责神翊煜,但她仍不服气却不敢再多言。
“在你眼里就你三哥好,行了吧!”神翊煜气哄哄地起身,不愿再理睬独孤晓梦。
“你去哪儿啊?你还没告诉我爹爹在哪儿呢?”独孤晓梦只担心她爹的安危,自始至终都没问过敬姨娘的下落。
“你管我要去哪儿呢?我让你求我,你不干,怎么这会儿后悔了?”神翊煜冲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才刚与独孤晓梦缠斗,弄得他发冠都乱了。
“你……刚刚说的毒酒……是真的吗?”独孤晓梦小心翼翼地问询着。
“就问你怕不怕?”神翊煜洋洋得意道,只有狠才能对付桀骜不驯者。
狠心难,恨己言,悔不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