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全神贯注,她的额角鼻尖,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冷寒如深潭般的眸,除了探究,又多了几分兴味。
手不自觉伸出去,指腹接住了从她纤白小巧的下巴上,滚落的一滴汗水。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一颗心,也生出了几分奇怪的涟漪来。
又过了两分钟。
她开始一根根的拔出银针。
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的时候,她也松了口气,身子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坐。
薄砚伸手扣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拉过来了一把椅子。
对女性,接触性厌恶症吗?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在握着她的手。
而他,竟然没有一丝厌恶,恶心的感觉。
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对他来说,可能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谢谢。”陆召脸色有些白,笑容看起来就带上了几分柔弱,只是用手撑住了椅背,道:“薄砚,你不要担心。
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等救护车过来吧,我得赶紧走了。”
说完,她抬脚就要走。
薄砚沉声道:“陆召,你等杜老醒来再走吧!”
陆召还没说话。
躺在地上的杜老,像是在配合她似的,咳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陆召回头,对着他笑笑:“人醒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这句话一落。
薄砚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