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以下的背上。
一片一片的,都是骇人的青紫色。
被雨水长时间的淋了之后,开始肿胀发亮。
他打开淋浴,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身上,有的地方渗出血丝来。
他却诡谲的扯开唇角,邪肆又嚣张的低咒一句:“薄砚!”
畜生!
他竟然敢不经过他们的允许,就进行治疗。
他想要独自掌控身体?
做梦!
门口。
陆召敲了敲门:“司烬,你先穿苏律的睡衣吧!”
司烬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要,我要穿你的。”
陆召:“我的睡衣太小了,你穿不下。”
他想什么呢?
他那么大高个,怎么穿她的睡衣。
睡衣能穿她的,难道衣服也穿她的?
“那我就不穿,反正家里就咱们两个。”司烬说的理所当然。
陆召愤愤然捏紧拳头,泄愤的在门上踹了一脚:“我知道了,我给你找找。”
什么臭脾气。
就是惯的。
这不穿那不穿,他想穿什么,穿苏律的衣服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