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本身就患有精神疾病，刺激促使他精神病发作，才做出了这一系列难以让人理解的事。
医院的回复和凌枫的调查结果差不多。
龙飞拍摄视频的时候刚好处于精神病发作阶段。
精神病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稀奇。
龙飞和先前几个死者一样，今年27岁，b型血。
现场除了一些杂乱的脚印，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
一时间，调查又陷入了死循环。
凶手，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来剥掉人的脸皮的？
凌枫还在沉思中，陈娇娇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凌枫：“怎么了？”
陈娇娇：“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凌枫：“什么话？”
陈娇娇：“我觉得那个姓楚的主播好像有点东西，不如让他协助我们调查吧？”
凌枫也看过楚煜的直播，他确实有两下子。
甚至，他怀疑楚煜拥有某种常人没有的本领。
凌枫刚要点头，一个中年jc走了过来。
“你们说什么？要一个小主播来协助我们调查？”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对方只是个主播，不是个侦探！”
“这种小主播文化低，学历低，你确定找他来不是添乱嘛？”
说话的这位中年jc名叫秦有谋，他来局里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如今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小jc。
他盯着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