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寺定长喘了一口粗气,伏地叩首说道。
“殿下放心,要么椎名康胤去死,要么我山本寺定长去死,必不辱使命!”
上杉辉虎闭上眼,点点头。
她的实力不足,除了疾行带来的骑军,就只有河田长亲与山本寺家留在日宫城的残余军势可用。
她要过河去救斯波义银,就必须把东岸的敌军清理干净,将后撤的退路准备妥当。
附近的神保家势力已经被一向宗收拾掉了,只有山本寺定长这一支军势可用,亦是不得不用。
上杉辉虎说道。
“你干掉椎名康胤后,回返增山城,接应我军撤退。”
“嗨!”
上杉辉虎说完,看向柿崎景家与斋藤朝信。
两人见主君如此安排山本寺定长,也明白了她的心思,肯定是要过河去为斯波义银解围。
两人刚想表忠心,上杉辉虎却是先开了口。
“景家。”
“嗨!”
上杉辉虎认真看着柿崎景家,一字一顿说道。
“自我母亲过世,我在家中孤立无援。是你坚定站在我的身边,为我分忧,为我作战。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憎恨你。更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杀你。
我曾说过,越后七郡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是我麾下第一大将,是我引以为傲的柿崎景家!”
“殿下!”
上杉辉虎说得动情,柿崎景家热泪盈眶,伏地叩首道。
“请您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