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慷慨激昂,让和田惟政不知道该怎么说,无奈看向上首的足利义昭。
足利义昭这时候只觉得裆下有些潮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不管织田信长嘴上说的多好听,她确确实实是在御前杀人,肆无忌惮。
足利义昭恐惧得发现,自己好像拿织田信长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敢下令让足利马回众把织田信长拿下吗?看看刚才仁木义政的态度,就知道这个马回众的上司已经怂了。
织田家的大军还未退去,这时候为难织田信长,谁来阻挡织田家的军势?
足利义昭隐隐想起离开的斯波义银,咬咬牙,把他的身影从脑子里赶出去。
是自己要乾刚独断,是自己要独揽大权,这才千方百计把斯波义银搞走。
现在倒好,织田信长这个出身卑贱的外藩竟敢当众给自己难堪,让足利义昭实在无法接受。
她是河内源氏嫡流!她是足利将军!她的身上流着比织田信长高贵百倍的血脉!
可足利义昭在此刻,却不得不低头。伊势贞教的尸体就在地上,谁知道织田信长会不会再发狂。
足利义昭思来想去不开口,和田惟政有些急了,织田信长却是微微一笑,对身边一名姬武士说道。
“秀吉。”
“嗨!”
她带上殿的姬武士中走出一人,正是羽柴秀吉,鞠躬听令。
织田信长指了指地上伊势贞教死不瞑目的人头,说道。
“伊势家的府邸围严实了?”
羽柴秀吉恭谨道。
“已经处理妥当,绝不会走脱一人。”
织田信长点点头,说道。
“去吧,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