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歪着头打量明智光秀,说道。
“怎么?你是想替足利义昭抱不平,还是她请来的说客?”
明智光秀摇摇头,说道。
“您忘了,我也是京都守备,京中来了这么多军士,我总要走个过场,不可尸餐素位。
对了,浓君给我来信了,说她已经到达南近江,还让我有空带斋藤龙兴去看看他呢。
请问织田殿下,我可否偶尔带孩子去南近江见见浓君?”
织田信长看了眼一脸温柔的明智光秀,笑了笑,说道。
“都是自家的亲戚,既然住的不远,以后就多走动走动,浓君也挺想你们的。”
明智光秀喜悦鞠躬道。
“那真是给您添麻烦了,非常感谢。”
织田信长见她东拉西扯攀关系,反而有些沉不住气。
“你就只有这些话和我说?”
明智光秀故作愕然。
“织田殿下还想我说些什么?
津多殿离开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近幾斯波领谨言慎行,切勿掺合幕府之争。
我虽然被将军任命为京都守备,但您知道的,我在京都滞留是代表斯波家行外交事,可不方便乱说话。”
织田信长笑道。
“如此说来,就算我废了这个讨厌的足利将军,你也会默默看着?”
明智光秀摇头道。
“不至于,不至于如此。我只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从未听过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理。
织田殿下雌才大略,心怀大志,岂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