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肉沫极为顽强的蠕动,想要再一次成型。
然而只要那肉沫有任何动静,都会被宛如恶鬼一般的白凉,再次剁成更细微的肉沫。
几番下来,这群已经没有任何形状的玩意,终于怕了。
它们蜷缩着,想要打开车门,从里面出去。
然而,白凉却是极为果断的一刀将门把手劈坏。
那些触手挣扎着,无力的拍打着防爆车的车窗,然而这种状态之下,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更够改变这一切。
他看着那些逐渐惊慌的触手,咧嘴一笑。
到了现在,他总算明白这玩意的弱点了。
这东西,凭借着一手空间法术,能够遮蔽他人的感知,但一出手进攻,就会被感知到,而且一旦受伤严重,就再也发动不了那种可以瞬间遮蔽人感官的法术。
他横着刀,目光森然。
无论这玩意能够复活多少次,他只要一直砍下去,绝对能砍死!
从座位站起身,因为车里空间不够大,他只好弯着腰,而眼前聚拢成一团肉沫的糊状物体,这时候挤在车窗边上,无力的拍打着。
“你可是真他妈的嚣张啊,三番四次在我面前晃悠、嘲讽,还一直对我身边找人下手,你说这要杀你多少次,才算够?”
看着眼前那滩肉沫拍打的力度不断变小,浑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此刻心中即将宣泄的怒火,引得他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然而就在这时,车门这时候突然打开了!
那滩肉沫极为机灵的顺着门缝,一滑,立马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他往外面一看,只见一道背光人影挡在面前。
“你是谁?”他手持着刀,大口喘气,语气极为冷漠。
那人影是个极为精壮的男人,冷笑一声,回应道:“这语气,我是擂台的监考官。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迟迟不进考场,可不会是仗着有人看得起你给你配警卫,就开始耍大牌了吧,啊?白状元?”
白凉面色一沉,用手中的刀指了车中几具不成人形的警卫:“还监考官?这眼睛是给狗吃了吗?”
说完,他也不管那监考官如何反应,从另一边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