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种的孤儿,你敢叫警察?你当真不知道上的规矩?”大姑不断挣扎,拒绝戴上手铐。
警察不爽,一脚把大姑踩在地上,掏出手铐扣的严严实实。
“你就是黑狼帮的小头目?放心,你们这次涉嫌袭击高考前的备考职业者,并且蓄意在备考职业者的住宅里行凶,这是一起对弱势职业者的残酷压迫,按照战时法规,不会这么容易把你放出来的。”
“职业者?难道这臭小子觉醒了?”大姑一脸震惊。“怎么可能?我看他三年都没觉醒了,他哥哥快四十了都没觉醒,他们这一家不都是公认的废物吗?怎么可能会觉醒?”
“关你屁事,人家宁愿顶着爆体而亡觉醒,那也是人家的自由,把东西捡一下,赶紧走,跟我们回护卫局。”
见到自己无可能挣脱,大姑恶狠狠吐了口唾沫,目光刺向高高俯视的白凉,骂道:“狗种玩意,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玩阴的,你以为你会好过……”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粗暴的塞住。
看着那些被按在地上赌客纷纷被拖走,白凉终于有许些放松。
三年,三年!
他终于能回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