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
宋禄存没有犹豫，挣脱开了她。
“你不是想帮我吗?陪好理查德先生，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他迅速出了包厢门，还让手下把门堵好了。
“宋禄存，你放我出去！”
纪心瑶不停地敲打着包厢门，就像她今天拼命敲打车窗一样。
他不知道纪心瑶和理查德到底怎么样了，理查德事后也没再提起。他身上全是伤，身无遮拦地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他只记得三个小时后，他让人打开门，见到纪心瑶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眼中含着泪，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脸上。
宋禄存也没和她客气，还了一巴掌直接把纪心瑶打翻在地。
两人那天互扇了十几耳光，听纪静雪说纪心瑶养了一段时间伤，问家里要钱，被纪承业打了。
他也没有再关心过。
反正那天之后，纪心瑶就没有再来找过她的。
衣服，首饰，她如数寄到了他的住址。
后来他的手下调查，才知道文件泄密是银行一个副总干的，和纪心瑶没有半点关系。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再加上今天纪心瑶被宋子廉强迫的画面，宋禄存顿时感到喉咙一股腥甜。
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用手捂住，直接咳出来一口血。
不知道是被打的内伤，还是心口郁结导致的。
但现在浑身上下的疼痛，都比不上他心口的痛。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残忍，才把她包装成一份礼物，拱手送出。
想到这里，宋禄存不由得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
为什么他刚刚会让纪心瑶再经历一次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刚刚他没有救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