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封神之事，他们并不了解。
但见识了瘟篁之强悍后，他们也能想象，封神必然是一件极其劳神费力之事。
而李响在短短半日，封神五十一位。
“够了！”
“已经够了！”
来自京都城的声音，穿过千百里，在李响心中响起。
那是周衍的声音，是第一镇国的意志。
声音之中，有欣慰，有激动，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京都城，周衍微微捏紧了拳。
这位最强战神遥望封神台，看着这个年轻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怜悯。
如同一个长辈，爱惜的看着苦苦支撑的孩子。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战神殿还在，我还拉得开弓，你没必要这样逼迫自己。”
周衍的话，直接在李响心中响起。
李响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够了么？
不够啊。
除了北欧、天竺等异族神祇，在那苍穹之上的时光长河里，还有数不清的、更加强大的神祇。
“如果有的选，我何尝不想慢慢来呢？”
对这个世界了解越多，压迫感就越大。
他的身上，白色衣袍生出星星点点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