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老参所卖的钱应该分你一半,四千块的样子。”
骆万里嗤笑道:“参是你找到的,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咱采药的人的规矩,谁先撞见就是谁的。”
“真要感谢我,从镇上给我带两条烟。”
“喏,就我平时抽的红塔山,七块钱一包这种。”
王辛夷起身,主动帮两位长辈倒酒,询问道:“骆大叔,您为啥不抽自己卷的烟。
像我爸,自己种烟叶,到季收割。”
“种一年,抽一年。
便宜不说,还方便。”
“您这烟瘾,一天得两包吧?”
“一包七块,两包十四,一个月近五百块呢。”
“一年五千出头,得买多少条大肥猪咯。”
骆万里开怀大笑道:“你啊,你这丫头是个会过日子的主。
以后谁娶了你,一准的有福气。”
王长厚跟着笑道:“你骆大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老没小没媳妇。
他要钱做什么?
不如吃光喝光身体健康。”
“起码这辈子舒坦了。”
“骆哥,是这道理不?”
骆万里连连应道:“八九不离十,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抽不习惯没有过滤嘴的自制烟。”
“总觉得呛嗓子,刺挠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