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心服口服,生不起半点反抗。
裴川趴在卫生间里呕吐,直到他逐渐清醒,被灵溪揪着耳朵拎来客厅。
“来,吃饭时说的话,麻烦你重复一遍。”
“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旧社会,醉卧美人膝。”
灵溪俏脸凝霜,手里捧着银针布卷道:“你风流成性,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懒得管,也不想过问。”
“这是你的私事,身为师姐,我给你自由空间。”
“但你明目张胆的教唆苏宁不学好,几个意思?”
“是觉得太玄剑不在我手上,没法一剑刺死你?”
裴川酒醉之后,这会呈半醒状态。
他蹲在地上紧捂脑门,舌头松散,语无伦次道:“不,不是。
师姐,你听我给你好好掰扯掰扯。”
“就刚才,我喝酒的时候抽了根烟。”
“我只抽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风抽了。”
“我想风应该也有它的烦恼。”
“可风有烦恼,它为什么要抽我的烟呢?”
“于是,我开始抽风。”
“我抽风了啊师姐,抽风说的话不能信。”
“饶,饶我一次,别和那种情况下的我计较。”
“你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罪魁祸首是苏宁,好好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