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和师姐订婚了,我就不敢管你。”
“昆仑有昆仑的规矩,尤其是在主峰大殿,在历代祖师的神位前,你这种行为,被视为大不敬。”
“轻则面壁思过崖半年,重则,三十鞭抽死你。”
苏宁抖了抖腿,满不在乎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你没来搞卫生之前,季掌教少说嗑了半斤。”
“对,还有杜长老,他也没少嗑。”
“瞧见那苹果核没?
你父亲啃的。”
“本着公平公正的态度,麻烦你先把他们俩拉来受罚,再给我安排罪名。”
说罢,又是一口瓜子皮飞出。
季青禾气的牙齿发痒,愤恨跺脚道:“我没看见别人,只看到你在搞破坏。”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苏宁笑眯眯的回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
“拿这两包瓜子举例,我说它是季掌教亲自拎过来的,你信吗?”
“别说你不相信,我当时都惊呆了。”
“去去去,别吵我看风景,地上的垃圾,我自会打扫干净。”
季青禾抓狂道:“我告诉师姐,说你欺负我?”
“让她罚你跪搓衣板,今晚别想睡觉。”
苏宁挥手道:“拜拜了您嘞,走好。”
季青禾俏脸凝霜,二话不说冲出大殿,找灵溪告状去了。
十分钟不到,右边廊道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只听季青禾委屈巴巴的诉苦道:“师姐,苏宁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打,他能把主峰大殿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