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当然不会说，他只是把店里常来的，颜值较高的说了一遍。
想想也是，婉姐长得漂亮，性格还很好，几乎就是小店的知心大姐姐了，很多人遇到问题，都会告诉婉姐。
“袁老板你来看看。”
王鸿把手机递给袁州，小店人气排名top20，他已经把这个榜单发到了袁州点评网上。
[第一名:婉姐
第二名:姜嫦曦
第三名:乌海
……]
婉姐第一，姜女王第二都没问题，问题是乌海竟然是第三名。
“这真的是调查的结果？”袁州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是周希给他拉票吧。”
“不是这样的，虽然这个结果，我也非常惊讶，但我这次是选择了不少熟客，和很多第一次来店的人。”王鸿道:“他们很多都选了乌海。”
有一句话叫距离产生美，而到了乌海这里就变成了，陌生产生美。
如果你和乌海熟悉，那你就会原谅想要打死他的人。
袁州继续往下看，其他食客还好，都是熟悉的熟客，唯一让他惊讶的是“空格”。
[第十一名:空格
第十二名:漫漫
第十三名:空格
第十四名:苏沐……]
“这两个空格是……”袁州询问的没说完，就自己明白了过来，没说话沉默了会。
半响，袁州看着一排名字，突然笑道:“最受欢迎的食客，有三个都是店里十大毒瘤。”
“十大毒瘤，谁评的？”王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