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绿衣少女目光炯炯的望着周凡，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容，刚才自己的一击有多强，别说后者仅仅是黄庭境三重，就算是大荒外一些年轻一辈的强大天才在黄庭第四甚至五重的境界都不见得能够接下来。
而且，刚才对方以符文演化出的神通本源之形，看其施展时那种纷乱的手法，分明是才接触到这一层，甚至孔秀都在怀疑对方是看了自己的手法后刚学会的。
这一想法，让得她心头有着震动，于是带着怀疑之色，开口问道:“你刚刚以符文施展神通的本源之形，在哪里学的？”
闻言，周凡挠了挠头，道:“我没学过，我是看你施展后，才学会的。”
周凡的话让得孔秀震惊不已，居然真的和她猜测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