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妗也大概能猜到。
她笑了,“做都做了,还怕我知道?”
宫伏不置可否。
嘴里的包装袋撕开。
他戴了上去,而后横冲直撞。
没半点提前措施。
燕妗疼得眯起眼睛,慵懒得像只猫,她伸出素白纤细的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
“脾气挺大啊,还报复我?”
她的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刮在宫伏下颚,只有淡淡痒意,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模糊不清说了一句。
“下次还替你修。”
“别转移话题。”
燕妗岂止是手指甲,就连脚指甲,都是他亲手修剪的,平时没事做躺沙发上看书的时候,这家伙就拿着个指甲钳,捧着她的脚,认真的检查。
哪里长就一点,就剪掉。
根本不给指甲一丁点长出来的机会。
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这狗男人。
燕妗被撞得闷哼一声,松散绑着的头发也散了开来,沿着座椅连同细碎的呜咽声一起……掉进了黑暗狭小的缝隙之中。
车窗外洒落一地的星光,调皮钻进窗户缝隙中,落在宫伏身上,勾勒出他那绝佳的身材线条。
热汗,从那滚动的喉结中滑落。
燕妗鬼使神差仰起细长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