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伏费了很大的劲忍耐，才没有当场把人拉走。
燕妗就看戏。
她抱着双臂，欣赏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
宫伏别过头，回眸看她，委屈巴巴。
“妗妗。”
“宫总，请自重。”
燕妗遵守演员守则，一演到底，说板脸就板脸，说后退就后退，一点都不带含糊。
宫伏看着两人的距离，真特么有种想把天道揪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
他眯起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试探。
他记得，妗妗身边就跟着了个他看不见的东西，这东西，会不会也是天道派来的？
如果是……
001系统突然打了个冷颤。
它一眼就看到宫伏扫射过来的冰冷眼神，忍不住小声泛起嘀咕，“奇怪……他怎么好像能看到我一样。”
燕妗听到了它的呢喃，也注意到了宫伏的视线，只是她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
她捏了捏手中的符纸，垂眸看着地下。
这个感觉又来了。
这几天，每天在茶园里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这地下好像埋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她的符纸蠢蠢欲动。
想冲下去，吞噬掉它。
可这茶园偏偏奇怪的很，这土地像是有什么屏障隔绝了她的窥视，阻挡了符纸，让人一点都看不透。
因此，她才会在离开之前，再要求来这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