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伏沉默了一瞬。
他苦笑打破沉默，“我看到了妗妗，那妗妗是不是也要毁了自己？”
燕妗一噎。
她神情古怪，想到了一出狗血戏码。
“看到了我？你该不会是看到我死了吧？”
宫伏睫毛微颤，想到那一幕，他的呼吸都急促了，他压着嗓子，克制着情绪，一字一句道，“你受伤了，倒在血泊之中。”
“我一点用都没有，反应慢，速度慢，实力弱，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击倒，除了在你身边，跟个傻子一样发狂，我什么都做不到。”
宫伏呆呆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头好似还残留着血液的余温，那余温仿佛能烫伤人。
这手，到现在都隐隐作痛。
“停停停！”
燕妗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特么有那么没用？”
“凡事都有意外。”
宫伏脸还是白白的。
燕妗看到他这样，语气软了下来，“你这是思虑过多才会出现这种幻觉，你别老是胡思乱想，我今天能走到这一步，是有绝对足够的资本和底气。”
要不是时间不够，燕妗还真想摊开一切说明白，她看到宫伏还是垂着头，陷在自责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她不由叹气，上前，抱住了他。
“别想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那些都是幻象，都是考核，都是假的。”
“妗妗……”
宫伏感受到她的温度，愣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他垂下眼帘，一直垮着的嘴角突然翘了起来，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不得不说……陆沉舟这家伙的招数还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