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木獬本以为过关了,却没想到司马师忽然话锋一转,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司马师的目光已经变得锐利起来。
虽然他脸上还在笑,堂中却莫名起了一阵寒气。
斗木獬赶紧拜在司马师面前,“学生确实会些武艺,早年游历于并幽之间。”
司马师凝视着他,如果斗木獬表现的太从容,或者太慌张,今日都走不出夏侯府。
斗木獬的表现恰如其分,一个小角色的慌张,一个小角色的从容。
“子元今日到访,有话不妨明言。”夏侯玄面色不悦道。
见夏侯玄没有求情,司马师的注意力终于从斗木獬身上挪开,“哈哈,泰初莫非心虚?”
“不做亏心之事,何必心虚,倒是子元整日狐埋之狐之,莫非心中不宁?”夏侯玄暗讽司马师狐疑,亦是讽其狡猾。
司马师不以为意,大笑起来,向夏侯玄拱手道:“哎呀,兄长学识渊博,弟不及也。”
一个是朝廷抚军大将军,一个是朝廷大鸿胪。
斗木獬夹在中间,不觉脸上渗出冷汗,拱手道:“学生告退。”
夏侯玄略一点头,斗木獬躬身后退。
司马师眼角余光一扫,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子元现在可说了。”夏侯玄道。
两人都曾是浮华党的魁首,又是姻亲,当年的关系都不错。
夏侯玄对司马师脾性了如指掌。
司马师笑了两声,“不愧是兄长,小弟此来,其实是为了令婿。”
在外人面前,司马师总是一张笑脸。
不明就里之人,时常觉得如沐春风。uu看书
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总是被认为是忠心勤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