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都说好要等你母亲过来吗?
你这还没有半个小时呢,只有关的越紧,我们这戏做的越真,才能让你母亲动容!”
方越也不是个真的傻子。
“我知道,不过你这样绑的我很不舒服。
不如这样,等到我母亲快到的时候,你再帮我绑上。
这样也不用我手一直背在身后了,我感觉血液都有点不通畅。”
白玉清嗤笑一声。
“方少爷,做戏就要做全套。
你这样弄出来的效果那么假,你母亲又怎么会相信呢?
再说了,我们不都说好了吗?
等你母亲一来我就把你放掉,这样她也不用怀疑你了。
你现在这要求我真叫我为难啊,如果太蹩脚了,被你母亲发现了怎么办?”
不管方越怎么说,白玉清就是不肯把他的手脚上绑着的麻绳解开。
“玉清姐,趁我现在还愿意叫你一声姐,把我的绳子松开。”
方越的脸色冷了下来。
他总算是冷静一回,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少爷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在我这儿要发脾气吗?
我可跟梁静不一样,我向来不爱惯着别人的脾气。
所以呀,你话在脱口之前先掂量掂量,到底该不该说。”
“怎么?你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