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赫鸣睨了她一眼,对她夺眶而出的眼泪无动于衷,不冷不热道:
“我是说过,我厉赫鸣做过的事,一定会负责。但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负责?”
罗雯雯一怔,没做过的事?厉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什么也没发生?
不应该的,如果他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当场否认,而不是这样把她带回家里……
或者,厉先生是不相信昨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罗雯雯有些羞耻道:“厉先生,我有落红啊……您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了,床单上有血的,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厉赫鸣淡淡地睨着她,眼底一抹令人跑到压迫的冷意,“你真的确定我碰过你?”
罗雯雯心里不安地颤抖着,呼吸因为心虚而变得凌乱,但她依然坚持道:“我……我确定!”
厉赫鸣没再说什么,平静地掏出了手机,点了播放录音……
听到自己陈述自己昨天晚上是如何弄出血在床单上的,罗雯雯神情大变,尴尬、窘迫、羞耻同时凝聚在她的脸上……
男人睥睨地看着罗雯雯,“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罗雯雯无地自容,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我……我无话可说了……但是,我想知道……厉先生、秦瑟姐,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吗?”
“当然!”秦瑟开了口,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那点小伎俩,怀疑这个坐怀不乱的臭男人?”
厉赫鸣低眸瞧着怀里的小妮子……
坐、怀、不、乱、么?
小混蛋过奖了。
厉赫鸣自认为自己没那么圣人,因为他现在就挺乱的,想欺负她,把她欺负到三天下不了床……
秦瑟似感受到了男人炙热而微妙地眼神,偏头狠狠瞪他,“你别不禁夸!”
厉赫鸣唇角微挽,微微俯身凑近,“你该知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没有免疫力。”
根据秦瑟的经验,知道男人凑过来没好事,小手糊在男人脸上,将他的俊脸推开,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