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想要问什么？”沈暮直接开门见山。
宁澜语塞，别过脸去。
“诶诶诶，宁老师别转头啊，这个时候就要看着沈老师才对。”摄影师道。
宁澜：“……”
她又默默地把头给转过去了。
“你也记得以前的事情，对吧。”轮到沈暮逼问了。
宁澜装傻：“什么以前的事情？”
“前世，我们认识对吧。”
沈暮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却带着几分笃定。
宁澜继续装傻：“沈老师，你是不是昨晚喝酒了现在还没醒酒？什么前世今生的，我们现在是拍杂志，不是在拍电视剧。”
沈暮沉默不语。
“换个场景，你们准备一下，喝两口水，继续拍摄。”导演道。
一整天的拍摄下来，宁澜站得腿脚都酸痛不已。
“走吧，请你吃饭。”沈暮主动地提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面前的宁澜，一定还记得前世的事。
宁澜委婉地拒绝：“我想回家早一点，所以还是下一次吧。”
“现在六点，吃完饭不过是八点，耽误不了你的时间。”沈暮的态度很强硬。
顿了顿，沈暮道：“现在容聿不在帝都，只是合作结束吃个饭而已。”
宁澜只能点头：“好。”
最后两个人去一家饭馆吃了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