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差点要昏死过去。
最终还是拼尽全力才勉强睁开眼睛。
他望向温雅。
此时的温雅，神情呆滞，甚至连一点光泽都没有。
显然是被温长生给掌控了。
“如何，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温长生此刻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藐视着张子凌。
“我曾经想尽办法，都无法将温雅从这黑暗源头找出来，更别说像你这般让她将所有的人格都暴露。”
温长生走上前一把夺过温雅手中锈迹斑斑的铁剑，“这一世，终究是我胜了。”
“张子凌我便要用这把你亲手锻造的宝剑，来取你性命。”
说完，温长生不顾一切朝着张子凌刺去。
这一次他用尽全力，整个人都陷入癫狂，显然他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张子凌失去了意识。
他逐渐的沉沦下来，只觉得四周黑幽幽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一切。
他就在这虚无的空间里躺着。
不知过去了多年。
也许很久，也许又只是一息之间。
而望着躺在地面的张子凌没有了生机。
温长生并没有因此高兴太久，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要将温雅给带出去。
包括主体，温雅一共有八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