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她如大梦初醒。
“原来这都是真的，师兄，你真的屠尽山门，还当我的面将老师给杀害，为什么会这样！”
季灵心中满是疑惑。
她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张子凌。
不过现在她并没有流泪。
相反，眼神之中更多的是坚毅。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上山，一步步的走在熟悉的阶梯上。
季灵回到了昊天宗。
不过她并没有选择去大殿。
而是去后了后山。
那是她跟师兄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样也是在一起生活的地方。
这里有着太多美好的回忆。
令得季灵诧异的是后山似乎并没有被血腥侵蚀，大自然气息迎面而来。
让季灵的心情变好了许多。
便是也是渐渐地开始回忆起跟张子凌相处的一幕。
“师兄，我还记得你当时对我说，作为修行者游历在外要隐藏实力，不能轻易将全部的修为暴露出来，否则的话会有危险。”
“师兄，我现在好怕，你快点出来好不好！”
说到这里，季灵便是轻叹一声。
眸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涌出来了。
“师兄，你现在一定是很讨厌我吧，毕竟我竟然刺伤了你。”
“师兄，就算你真的讨厌，那么你也出来骂我，打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