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全无法思考了，显然这样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张子凌冷脸：“可还有其他办法？”
“当然！”蛊王叹息一声道：“凝聚成蛊神的时候，若是有九幽灵鸟在，那么便能大大的增加成功率！”
“九幽灵鸟在何处，我去找！”
这时候的张子凌心神大躁，只要能让小白摆脱身上的厄运，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拼尽全力去找到。
可就在这时候，一只软滑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随后一道悦耳的嗓音传入他的耳中。
“算了吧，我们不治了，我怕......”
张子凌自然知道小白担心的什么。
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起码我们还是几十年的时间，我不想你冒险。”
小白的话让张子凌彻底产生了动摇。
是啊。
若是失败了，小白甚至连剩下来的几十年寿命也没有了。
而这时候蛊王又开口了。
“治疗不用急于一时，可以等到她真正要老去的时候再开始。”
“而九幽灵鸟同样也是，灵魂跟蛊神融合之后，还得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培养期，只要在最后时刻找回来就可以了。”
“并且救治过后，她的身体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很有可能会失忆，会忘了你，毕竟到时候她就是新的生命了。”
“......”
蛊王说了很多，那都是很有可能会带来的影响。
这些话传入张子凌的耳中，让他非常的痛苦，但又只能一字不漏的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