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算了吧，邪族太强了，我们根本赢不了，即便是打下去，最终也只是一败涂地。”
甚至是神殿的老人，那些圣尊强者，此时也产生了沮丧的情绪。
“殿主，我们真的怕了，我们随您镇压邪族这么多年了，我们真的怕了。”
“我们神殿为了镇压邪族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刚才那一战，昔日的战友都回不来了，老一辈的强者，可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真的不能打了，邪族太强大了，继续下去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胜算。”
殿主并没有说话。
显然现在的他心里面也有了这样的想法。
张子凌愣了愣。
死亡带来的恐惧感，或许就是改变人心最好的办法......张子凌顿时明白了个很深刻的道理。
最后他看向众人。
此时此刻，这些原本站在修行界山巅的存在，现在却完全没有了强者该有的气势。
眼神暗淡，脸上写满了绝望。
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这一刻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令人绝望。
哪怕是跟邪族对抗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战斗都经历过了，但今天这一战实在是太惨烈，太令人绝望了。
无论是谁，内心都充满了绝望。
包括那位光明大将军。
他后悔了。
若是没有选择去进攻邪族，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也是他的傲娇，害死了这些战友。
包括张玉婉，昔日里她杀过的邪族数不胜数，一直以来，其实她都并非觉得邪族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