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白刃加身,视死若生的态度,无非是死的从容些。
而这圣人之勇,而是知道自己去做这件事必死无疑,也改变不了什么,却依然去做了,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心境。
这第三种和第四种,韩非细想之下,自己还是不符合。
既然都不符合,那他该怎样回答?
韩非沉默了片许,对着计余沉声道:
“这四种人,韩非都皆不是。”
计余:“理由。”
理由?没有理由,我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滴吧!有种过来打我啊!
当然了,上面的只是韩非的臆想,这话他当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说起来也相当的可笑,刚才表现出的不畏生死,其实正是因为我内心的怕死。
我假装闭眼,正是因为我不希望你能从我眼睛中,看到我心中的软弱。
计先生,所以你刚才说的那四种人,韩非都皆不是。”
韩非说这句话时,没有一丝羞愧之意,反而嘴角上扬,面带微笑,仿佛说的这些,都是让他能够得意的地方。
计余双手负于背后,轻轻地点头:
“好一个韩非。”
计余没有想到,韩非回答的如此坦荡,他之所以问这一个问题,就是想看看韩非如何评价他自己,在这一点上,他倒有些自知之明。
韩非却双手拢袖,对着计余就是一揖,轻声笑道:
“多谢计先生夸奖。”
对于韩非这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行为,计余也不在意,只是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墨鸦,淡然的说道:
“墨鸦,回去吧。”
墨鸦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声:“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