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父的规则。
当然,他是不可能让任何人离开此地的,否则神王就会趁机而逃脱。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这个机会,是天父等待了几万年才等到的,他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也就是说,先前答应好齐槐送他出去,那根本就是湖弄他的。
老东西就是老东西,尤其是天父这种程度的老东西,他的心思就像是归墟一般,深不可测。
大日刚刚封闭,虚天帝的尸体也恰好被烧成了飞灰,灰色雾气全都被光辉逼在了洞中,再不复先前的嚣张。
天父澹澹道:“万事万物自有规律,你还是老实待在此地吧。”
“父亲可真是顽固啊,只是我有一事不解,父亲可愿为我解惑?”神王笑着问道。
“讲。”
“我很想知道,父亲到底是如何破除封印的,按照父亲本身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此事的,难道说父亲还借助了外力?”
神王虽是在询问,但他的童孔死死的盯着天父的脸,根本不等他做答,就自言自语道:
“不知父亲找的是谁,某一位至强者?还是上几个时代活下来的老东西呢?
只是吧……不知道他可曾知道,自己也会被永远困在此地吗?”
他将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很明显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至于说给谁听得,那自然是隐藏在暗中的第三个人。
地下的齐槐将这一切全部都尽数收入耳中,他对此早有预料。
天父跟神王在上方对峙,看那样子俩人似乎并不打算动手。
一个知道自己杀不死对方,另一个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打破对方的封印,双方就这么心平气和的唠着嗑。
如果忽略他们聊天的内容,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对父慈子孝的亲情泛滥样。
齐槐翘起嘴角,眼中满是讥讽。
在他看来,这俩父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