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当时自个儿封侯的时候,郁霓来拜访为何要说自己尽量不要加入其他派系了。
原来这厮早就看上自己了!
只可惜,郁霓没有想到的是,齐槐反手就把所有的派系全都加了个遍。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
两杯清茶下了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熟稔了许多。
郁霓正准备开口,齐槐却是先一步说了话。
他看着郁霓,右手拿着茶杯,晃动着里边的茶水,看着茶叶在其中上下沉浮,笑吟吟的开口道:
“郁霓姑娘在三王宫说这种话,难道不怕被王听了去吗?”
此言一出,郁霓身子顿时微微一颤。
她正准备说这事呢,没想到齐槐却正好问了。
郁霓古怪的看了一眼齐槐,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她将齐槐杯中的茶水添满,指了指头顶,轻轻一笑,说道:
“天上是人王殿,又有谁敢窥听呢?”
闻言。
齐槐心头一凛。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郁霓眼中的古怪之色越发浓郁,继续说道:“定山侯,你以为三大派系是怎么形成的?
一开始大家都一心想着活着,虽对大夏有怨言,但是矛盾并未像现在这么明显。”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齐槐自然全都清楚了。
这是有人刻意推动的结果,同样也是有人站出来将矛盾摆在明面上,才会有所谓的派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