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槐看着他们,给了众人心底思考的时间,随后忽而轻敲了两下桌子,惊醒众人。
他看向长桌靠门位置的一人,笑着开口问道:“不知长信侯知道此贼子身份吗?”
长信侯忽然被叫,脸上明显的出现了一抹慌乱的神色。
他正是当年跟阴叶飞暗中会面,后又暗中跟魏清会面之人。
此人在激进派的身份地位并不高,存在感也不是很高,但他毕竟是一位侯级。
“本侯,自是不会知晓。”
他沉默了两三个呼吸,随后方才有些着急忙慌的解释了一句。
大殿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了起来,他的回答是没问题的,但是他的姿态可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众人心底都开始了思索,为何定山侯要在这个时候,去问长信侯呢?
难道长信侯跟此事还有联系不成?
瞧见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长信侯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鬼使神差的居然又解释了一句。
“本侯真的不知晓。”
这话不说还好,现在说出来怎么看都像是苍白无力的遮掩。
武溪侯的眼皮已经重新耷拉了下去,听到这句回答之后,他的心底已经暗自骂了一句。
蠢货。
“长信侯不要紧张嘛。”齐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随后靠在了椅背上,任由众人在心底猜测。
长信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激进派的众人同样心情沉重。
见状。
凰佩嘴角的笑容越发嘲讽,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坐着看戏,她要添一把火。
“今日怎的未曾见到临远侯?难道他没有收到定山侯的传信吗?”
她看向齐槐,摆出了一副真的疑惑的模样,皱着眉头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