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翘起笑容,人皇的影子一死,哪怕不是本体,也足以让他心情愉悦。
……
……
千疮百孔的荒芜大地上,依旧残存着齐槐斩出的剑气。
数日时间悄然而逝,剑气也终于消散一空。
而就在此刻,虚空的某一处,忽然出现了细微的波动,好似镜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缝似的。
波动越来越大,裂缝也越来越多,在裂缝的最中心,一粒漆黑的沙子忽然挤了出来,流到地上。
沙子越来越多,地上的黑沙逐渐堆积,最后化成了人皇的虚影。
只不过,这道影子和先前看见的根本不同,就好似是不存在似的,极其虚幻,就好像透明似的,而且没有厚度,极薄弱。
显然,哪怕人皇从齐槐的手下逃出一条命,他也已经处于快要溃散的边缘。
“呵!小东西,本座从荒古时代存活至今,手段哪里是你可以想象?”
他对着归墟的方向,一脸嘲讽的说道,对齐槐的轻蔑已经溢于言表,随后转身朝着远处而去。
在帝尸冢内,他还留有后手,等他出去了,必要将弑神者剥皮抽筋,虐杀数遍。
人皇恨啊!
他这次来帝尸冢所有的收获都被齐槐给破坏了,这让他已经难以保持云淡风轻的姿态。
而就在人皇离开后,先前虚空的某一处,一道影子悄然从中而出,齐槐不禁张大了嘴巴,轻声呢喃道:
“好你个人皇,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被弄死。”
话音落下,齐槐收敛全部气息,远远的坠在人皇的身后。
他显然是要去掏人皇的老巢,将他的后手一网打尽,否则也太对不起他藏了这么久。
人皇这厮活的太久了,心机太过深沉,极难办,齐槐觉得自己根本玩不过他。
唉,这些老东西,一个个比王八还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