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上前一步，冷着脸道：“林东，我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痴傻的这几年，我女儿对你怎么样？”
“很好。”
林东顿了顿，最终如实回答。
五年的悉心照顾，甚至还为他生子，即便是最铁石心肠的石头，也要为之感动了，何况是林东。
“谅你也不敢说不好！”
李霞冷哼一声又道:“那我再问你，我们对你又如何？除了动辄打骂，有缺过你吃喝了吗？”
林东闻言呵呵一笑。
这话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除了动辄打骂……
除了动辄打骂你们还有什么？
他记忆当中，二人除了打骂羞辱之外，再无一点好事找他！
至于吃穿，他和丫头倒是确实没有缺过吃穿。
可那和你们有关系吗？
那不是清秋自己去打两份工供给的？
但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眼圈泛红的叶清秋，以及她怀里抹着眼泪看着自己的丫头，林东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道：“没有缺过吃穿。”
“好！”
李霞顺势便道：“那就请你有点良心，主动离开我女儿！别再耽误我们一家的生活了！”
叶清秋神色一紧，手都微微有些颤抖，怀里的林莜儿更是忍不住就要哭出来。
林东却是神色平静。
他统御龙王殿多年，从李霞一开口，就知道她最终想要说什么。
因此，他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抱歉，妈，恕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