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自己假借圣意来铲除异己。
然后什么亵渎圣人、诬陷官员的罪责都可以全部给他安上。
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苏长歌看向严院长的目光露出几分冷意,凝声道:“此非在下私人恩怨,心中何来之气?”
说到这里。
苏长歌抬手指向一旁的监丞。
“况且,就算有气。”
“那也是气此人身为太学院监丞,却故意怠慢圣意。”
“陛下对我和兄长有大恩,太学院又是大晋顶尖学府,我身为读书人,一身浩然正气,碰上如此奸佞岂能置之不理,留他在这继续荼毒太学院学子。”
听到这锵锵有力的声音。
严院长和善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等到苏长歌全部说完后,他整个人看上去俨然如同一座面无表情的冰雕。
“苏小状元言过了。”
严院长平淡的说道:“依老夫之见,郭监丞也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苏小状元揪着这件小事不放,难免会被人说成气量狭小,不妨这样,老夫让郭监丞给你赔个不是,这件事就此揭过。”
“圣贤有云,仁恕之道,与人为善,还望苏小状元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听到这道理,苏长歌眼神闪烁。
什么与人为善。
这分明就是道德绑架!
自己在太学院被晾了足足两天,你一句话不讲,就这么看着。
如今自己用律法来跟监丞讲道理,以直报怨,你跑出来叫我与人为善,宽恕对方,否则就是气量狭小。
不愧是大儒,好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