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苏长歌虽然才比秦澜大几岁,但确实是他叔叔一辈。
当然,加辈不是最重要的。
苏长歌这句话,最重要的是点出了秦澜和丞相的父子关系。
‘子为父隐’,就这一句简单的话。
直接将秦澜夸他爹丞相的话贬为一家之言,毕竟儿子当然替爹说好话,因为那是他爹,但这话能有多少信服力?
一时间,百花楼内不少人醒悟过来。
而秦澜这边,当他听到苏长歌说自己是黄口小儿时,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但他知道继续跟苏长歌掰扯朝廷上的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他故意转移话题。
“苏长歌,你虽然是状元,才华过人。”
秦澜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但你有何资格批评本公子的诗词?难不成你有更好的诗词?真要如此,本公子还请苏状元赐教。”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阵骚动。
虽然经过刚才苏长歌一点,确实有不少人察觉到秦澜掺杂私货,暗捧他爹。
可你要硬说秦澜的词作不行。
这未免有些牵强了。
毕竟秦澜那首诗的意境还算不错,就算你是状元,也不能胡言乱语啊。
除非你苏长歌能作出一首意境更好的佳作来,否则凭什么批评秦澜的诗词?就靠一张嘴?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就在此时,苏长歌的声音响起。
“赐教谈不上,但怎么也比你这首三岁儿童都能作出的诗词强。”
苏长歌嘴角噙笑,满脸自信的说道。
作为历史中文系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