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苏长歌为自己辩解道:“昨日泛舟后,本夫子就回府了。”
“好了夫子,你别解释了。”
赵恒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都懂,不会跟别人乱讲的。”
话虽如此,但苏长歌看到他们脸上还未褪去的笑容。
就知道他们懂了个锤子。
见状,苏长歌也没再去解释,毕竟这种事情一向是越描越黑。
内心歪曲的人,看什么都是歪的,要是解释有用,那世上就不会有成见这种东西,更不会存在误会和曲解。
随即,苏长歌语气平淡的开口道。
“眼见未必为实。”
说完,没有在这件小事上纠结,开始今日的授课。
“昨日柳咏说了他的喜好,本夫子也做到了自己所说的话。”
苏长歌开口,扫了眼众人,说道:“你们有什么喜好现在都可以提出来。”
“我虽然不能保证像昨日那样言传身教,但或许可以为你们指一条明路出来,让你们知道未来方向该怎么走。”
这话一说。
学堂内突然陷入到一片寂静当中。
倒不是不相信苏长歌。
经过昨天的事,他们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夫子是真有本事。
千古诗词,引动天地异象都能随手搞出来、
他敢说这话,自然是有底气在。
但此时为难的却是他们,因为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喜好什么。
比如说赵恒,平常可能喜欢玩闹,可那是因为无聊,如若要将这个作为和柳咏逛勾栏一样的兴趣,又觉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