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此想着,伸手将苏长歌扶起,“苏状元莫要自谦,你在百花楼内即兴赋词,做出千古诗词,引动天地异象。”
“可惜孤不在现场,无缘亲眼得见异象,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太子开口,脸色有些遗憾。
就是不知道是真遗憾,还是为了示好故意装出来。
当然,对搞政治的来讲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表明态度。
“殿下过奖了。”
苏长歌出声,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老板夸你,你可以接着,但却不能表现的太过得意忘形。
“不过说起来,孤还要感谢苏状元。”
此时,太子话锋一转,感慨道:“恒儿生性顽劣,浪荡不堪,又荒废学业已久,多亏先生费心,他才能迷途知返,重返正途。”
“殿下此言谬以。”
苏长歌开口,神色肃正。
他这话一说,周围仆役瞬间变了脸色。
这人好大的胆子。
太子对他礼敬有加,可他竟然不识好歹,当面说太子有错。
“孤所言有何错,还请苏状元斧正。”听到苏长歌的话,太子眼中闪过异色,不过并未动怒,而是出声询问。
这点容人气量他还是有的。
“殿下,臣以为。”
苏长歌正声说道:“赵恒只是天性豁达,不该冠以顽劣二字。”
“并且其品性不差,有可塑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