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令孜开口,面露惶恐之色,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见他如此,老皇帝怒意更甚。
“在朕面前,你竟然还敢狡辩?”
“苏长歌与皇孙素来没有交集,他有何动机去谋害皇孙?”
“况且皇孙落水时,苏长歌正与太子一起,魏令孜,你莫非把朕、太子,和满朝文武当成稚童来愚弄不成!”
老皇帝开口,冷冷的盯着魏令孜。
显然对他在自己面前还敢狡辩,而感到不满,
“陛下。”
“您千万莫被这表象蒙蔽。”
“臣开始也觉得此事不可能,因此才没有禀报您。”
“但就在昨晚,臣有了确凿证据。”
“为防苏长歌趁夜逃脱,这才派遣锦衣卫上门缉拿,并再三嘱咐锦衣卫,不可对苏长歌用刑,要等陛下您亲自审理。”
“陛下您若是不信,可召锦衣卫和苏长歌上殿,验明实情。”
魏令孜开口,底气十足的说道。
旁边的苏子由和老信国公见他这样,心中感到有些不妙。
而此时老皇帝心中也起疑了。
诚然,苏长歌表面看上,确实没有谋害皇孙的动机和时间。
但若真是诬陷,魏令孜不可能愚蠢到到了自己面前,还不认错平息此事,除非真有能指证苏长歌的证据在手。
想到这里。
老皇帝瞥了眼魏令孜,又看向苏子由和国公,眼神闪烁。
一边是内臣。